少見。
而且一戶鄰居,我是需要卡著他們兩代人之間的坎兒,出現在長安交割一下,然後快快返廻洛陽。
我就能笱住好幾年。
等時機成熟了,我稍微打扮一下,換身不一樣顔色的衣服,弄幾個發飾什麽的,我就廻去裝我兒子。
我換了很多個名字,爲了保險,我這都跟稅吏上著稅呢。
長安最難騙的其實是稅吏。
但我給錢給的多而且我長心眼,我都是通過學徒給他錢,我能不見官府的人我就不見加上叔叔那邊可能打了招呼,稅吏每次也不見我家到底有幾口,反正拿錢了事。
生意好起來之後,我在洛陽找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。
跟我的媳婦不一樣,這次,我有能力讓她不再守活寡了。
縂之快活了兩年吧。
然後我們夫妻倆都意識到了一個事:我們好像生不出孩子。
起先我媳婦認爲是她的問題。
她也不知道我的過往,丈人家是我精挑細選的,洛陽遠郊的一家普通辳戶。
媳婦是個踏實的小家碧玉。
西漢中期的女人都很務實,她嫁過來就迫不及待地想生孩子。
別以爲女人傻,女人最清楚,養老還得靠她生的人給她養。
漢朝可不是一個母憑子貴的時代,是反過來的,是子憑母貴。
那麽會兒的罵人話都是,婢養的,奴胎。
意思就是對方母親身份低微。
嚴格來說,袁術看不起袁紹,就是這原因,但其實袁術也沒啥好門戶,袁家真真門戶好的,其實是袁基。
我老婆爲了生孩子,她是什麽偏方都使了。
我感覺自己都要被這件事折磨瘋了。
我確定我可以輕鬆給她養老,我娶了她嘛,養她老沒問題的。
但一個女人要是爲了子嗣的問題執拗起來。
那是真的很恐怖。
不知道哪個天殺的告訴我老婆,說她跟我,在申庚兩個時辰有子。
申庚,這是TM大半夜,而且還是後半夜。
我每天都是早睡早起的,堅持了很多年,但老婆不行。
她堅定地要在申庚時,嗯。
我就瘋了,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找老婆,那事兒在我看來沒那麽有樂趣。
而且大半夜的,點燈費錢,不點看不見。
睡到半夜人本來就麻,鼓擣半天精疲力竭,白天也沒精打採。
丈人家的小舅子得知我的情況,還十分好心地送來了一些山貨。
可怎麽補也無濟於事這件...